摘要：曾经有一天下午，护城河边。过白石拱桥，走到靠园子的这边河堤，有几个人坐在河堤水泥地上。这样的场景里少不了白发苍苍的年迈同志。有一天看一年轻人和一老头坐在一起聊天，老头走后，我和他聊了起来。问他是否喜欢老头，他说是的，从小就喜欢老头，对年轻的不感兴趣。

夜闯牡丹园

自从牡丹园事件之后，再也没有夜间进园子了。

七月的最后一个周末，雨后，空气闷热潮湿，夜间将近十二点。黑森森的密林，高悬的射灯已经熄灭。

从牡丹园西边的入口进入，水泥路的左边是一片国槐林，一直绵延至山下。走进林中，有一个子不高的中年，一手搂着一个年轻的矮个子，一手在打飞机，可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来很多年前老毛的指示在今天还有重大的借鉴意义。再走近，看看是是谁，那中年瘦子，用京腔京韵怒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从国槐林中继续向东走，有一个小平台，这是曾经是人妖每日中午和下午聚集化妆之处，此时有四五个人独自躺在长椅上睡觉，夜色朦胧，看不清五官和长相。

从小平台再往东走，是一片松林，中有碎石子小道，松林茂密，如盖遮挡小道的天空，小道将近尽头处，再走就是与园子中的主干道也就是唯一的水泥路交汇处，旁边有两青年搂在一起，相互打飞机中。

从水泥路再向东走不远处，走边有一围墙，是固定气象塔的其中一根钢丝绳入地的保护处，围墙下有不高的几棵松柏，有模糊的黑影，有一壮实的青年从围墙处跑了出来，窜到水泥路上，突然一言不发，向我裆部摸来，本人条件反射地做了一个推掌的动作，让他没有得逞。围墙处还有两个黑影，我问道：好玩吗？

青年说：不好玩，我只是看了看，并没有参战。

这青年长的很壮实，气质也很阳刚。见他说话好像是北京郊区县的，最后猜出是老家密云的。我告诉他，最好不要到这里来，警察常来的，他说怕什么，警察里玩这个的多了去。问他家里人知道吗，他说，家里人支持，玩女人是玩，玩男人也是玩，都一样，不知道他说的是否真假。

走过转盘，见东西几个长椅上都有人坐着聊天，看不清眉目。再往东就是最末端的松树林了，这青年进了松树林，钢筋围栏处，有一中年，长裤衬衣，穿戴整齐，这两人聊了几句，年青走开了，走近中年，肚子已突起，是中年人常见的那种发福，不过还没有发展到将军肚。

顺着围栏往松林北头走，这便是牡丹园“神叼”常驻守的那个地方，有几个民工及提前退休的中年人聚集着，有人吹箫，有人围观。

从原路返回，待走到园子西头一处有长椅的地方，有两个年青人头枕背包各占一椅躺着睡觉，其中一椅子边上还坐着一人，走近一看，是那个和我聊了几句话的壮实密云小伙，他一边和躺着的人聊天，一边隔着裤子摸那人。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密云小伙曾对我说，他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雨后路滑，但也挡不住同志们上山来回走动，不时可以听见山上的说话声。

再走近国槐林，西头，有一人背靠一槐树，一人蹲着低头正忙着给他“吹箫”。走近前去仔细端详，站着清秀的也就二十多一点儿，蹲着“服务”的长发看不清，长发者乐此不疲，突然回头，目光如剑一般刺向我，一种无言的杀伤力。无奈，我只有落荒而逃，跑出了园子。

牡丹园街道十字路口旁的安全岛上，前不久派出所安置了一治安亭，亭顶警灯常年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