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偶尔有孤魂野鬼还在晃荡,下夜班的同志路过的也到园子里周游一圈,偶尔会碰到大兵,说是给领导开车,还没有回部队,偷摸而来。树林小平台和东边转盘处的长椅上都有人躺着睡觉,有的头还枕着背包。问他们为什么还不回家,有的说路远太晚没车了,打车太贵,有的说刚到北京还没有租房,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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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  
  深夜,同志们大都散去,黑黝黝的牡丹园少有人影,静寂无声。
  偶尔有孤魂野鬼还在晃荡,下夜班的同志路过的也到园子里周游一圈,偶尔会碰到大兵,说是给领导开车,还没有回部队,偷摸而来。
  树林小平台和东边转盘处的长椅上都有人躺着睡觉,有的头还枕着背包。问他们为什么还不回家,有的说路远太晚没车了,打车太贵,有的说刚到北京还没有租房,无处可去。
  “你住的远吗?是一个人住吗?”和同志聊天,不时会有人这样问,潜台词就是你有地方玩吗?
  有夜不归宿的同志去了附近的网吧,不知道是真的上网还是就睡在网吧,有人到园子外边的麦当劳去过夜。
  躺在长椅上的,不时有人过来乱摸,也有来给口交的,睡觉的也不醒来,在假寐中射了。
  白天也有流浪者,背着包到处晃荡。听北京本地同志口述,见流浪者在园子里,几天没有在床上睡觉,几天没有吃饱饭了,正是穷困潦倒,也不知是否同志,领回家,洗干净,吃饱饭,玩上几天,厌倦了就赠送给好朋友继续玩。
不嫌那些流浪者脏吗?第一次听到这里很是惊讶。
  “脏什么呀,洗一洗就干净了,好着呢“
  也不知道北京同志如此收留流浪者带出了多少同志,这是流浪者的幸还是不幸?
  有北京退休老头,白天来园子了逛,碰到喜欢的民工,就带回家,说是照顾自己,子女都以独立,老婆当然早已西归。民工从此也不用打工,就给老头洗衣服做饭,更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赔玩,待遇就是老头给开工资,也不多,和打工的差不多。
  这么大年龄怎么玩呢?不怕出问题?
  “也就给叼一叼,我们不插的”,老头说。
  子女有的也也知道民工和老头的关系,但也不说,开明的还说,只要父亲高兴,就当是请保姆,怎么都行,反正也不涉及遗产继承什么的,要请的是个女的才危险呢。
  
姐姐妹妹  
  “ 哟,姐姐来了”
  “骚货,是不是菊花痒了”
  “姐夫怎么没来”
  以上对话并不是女人们在交流,是牡丹园风骚的男人们的习惯对话。
  相互以女性称谓,不知道是好玩还是习惯。有此习惯的,有年轻的,女性化的,也有貌似阳刚的,更有以女人相打扮的,又老又丑的神雕有时和老头们开玩笑,嗓子里挤出尖细的女声,让听者毛骨悚然。
  这些放荡女声示人的,也不管园子里时有周围居民遛弯遛狗是否会听到这些变态的语言,是否给社会展示同志负面形象。
  有科学研究表明:男同性爱血液中的雄性激素平均水平低于异性恋平均水平。
  女性化在有些同志身上很明显,圆润如月的脸型,淡的几乎没有的眉毛,尖细的嗓音,走路如女人一样风摆杨柳,甩手扭臀,开口既以女人自谓,举手投足,女人味十足。
  更进一步的,则戴假发,假睫毛,化妆,穿女人性感衣服,完全是女人的摸样,夜晚到园子里,竟然让人莫辨雌雄,而更大胆的,逛街,乘车等公众场合均如此形象。
  大多数同志都说喜欢阳刚的,但自己身上的女人气却又忽视或有意培养,也不反向思维,人家阳刚的喜欢女人气浓的吗?•还有喜欢直男的,但往往是飞蛾扑火。
  一个午夜,园子里静了,牡丹园附近一家很有名的连锁火锅店大堂经理来了,女人的摸样,体形娇小,他自己说,几年前,在哈尔滨的同志服务场所做过MB,做0的,俄罗斯男人插过他。这天夜里,他在园子东边的转盘处,搞了个时装表演,超短裙,高跟鞋,模特步,如妖姬。
  北京同志洗浴场所有所谓表演节目的,基本以反串为主,表演者大都是服务生技师,甚至还有老顾客,节目内容也就是反串女声唱歌,跳舞,还有小品,特别是小品,语言和形体大都下流,性,性交相关等词汇充斥其中,观看者人众,气氛热烈。本人很反感,看过一次就不再想看,如果以李玉刚反串表演还能给以女性的美好形象,而同志洗浴中心下流无耻的反串表演实则糟践女性形象,何来美感?何来的审美愉悦?
  有一次看一个体形肥胖壮汉顾客上台反串跳印度舞,脂肪累赘在舞台上颤动,裹着女人的小衣服,恶心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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