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次一个小朋友跟我聊天的时候告诉我,牡丹园的元大都的东侧小公园是gay的一个据点,就是牡丹园地铁c出口出来便是。不知则以,知道便对自己生活的周边格外注意,怪不得每天晚上大排档那么多的形形色色的非主流的年轻人。
一次一个小朋友跟我聊天的时候告诉我,牡丹园的元大都的东侧小公园是gay的一个据点,就是牡丹园地铁c出口出来便是。不知则以,知道便对自己生活的周边格外注意,怪不得每天晚上大排档那么多的形形色色的非主流的年轻人。
今天特别无聊,上了半天班,下午回家睡了大半下午,起床了,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我决定去山上一揽究竟。换上平时从没穿过的短裤背心,架上太阳镜,我怕遇到熟人不知如何打招呼。之前在网上看了看介绍,说小公园的山岗上山坡上都是谁会去晃悠。但真的去了还是心里很打鼓,不敢抬头看人,假装漫无目的。
路上碰到牵狗的阿姨和奶奶,便蹲下来看看狗,其实主要为了缓解下紧张情绪,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大叔也凑到狗身边跟奶奶聊天,这个叔叔长得好像我们小区的物业电工叔叔。也许这里真的是g的据点,他们很多都非常熟悉,三三五五地聚在一堆,看到这种集体场面,我都只能绕行,我怕成为一只动物一样被观看。
广场人太多,我沿着了传说中的小山坡上了山顶,这里更像个人造的假山,一点都不高,到处是大小便的气味儿,而且小路只能容纳一个人走过,除非一个人侧着身子,后面的人才可以通过,我不禁感叹这条路太有特点了,给了陌生人摩擦的机会。山顶上的人更像是红灯区拉客的,树边一站,来人便扫一眼,没感觉的就低下头。令我寒心的是,这些大部分是叔叔级别而且都是社会底层一类。不断有人在我后面行走,我都是侧着身子让他通过,后来我还要让路的时候,一双手握住我的胳膊,“穿这么少,露着白胳膊呢?”我一回头原来是“电工叔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上来,我心里那个紧张啊,一个劲儿地说“别这样,别这样”因为太紧张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还是用手捏我的身上,“戴墨镜干什么?”我再次挣脱了,他估计看我也是第一次来,应该不容易搞定,就不再动手,我赶紧继续往前走,没回头,估计他兀自地撤了,一边走,我心里还一边打鼓,主要是太突然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小山岗不太长,大约晃荡着几分钟就到头了,我沿着下山坡到了小广场,沿原路返回,偶尔用余光打量着椅子上的他们。只有几个我觉得有点阳光的感觉,此时,我会摘下墨镜看一眼,公园的小路上不时地三三两两的人迎面走来,十g九娘,说得还是有道理的。就连满脸褶子的大叔还跟旁边一个扭捏地说,“他以为我什么人都操呢”?吓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加速前行。快走出去的时候,又碰见了那个“电工叔叔”,他用着很man的北京话跟另一个人打电话,因为旁边的一排椅子坐满了人,我只能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估计他心里会骂我当婊子又立牌坊。虽然我长得受点,可叔叔您看错人了。
走到公园的门口,一对小孩子手挽着手从我身边经过,未看人,听声音就是一对姐妹,我没有贬低的意思,两个年轻的身影,看着比大叔舒服多了。他们朝着门口的一堆唱露天ktv的人群走去。之前我每次都是下班经过都未做停留,这次我也打算去听听。后来我发现我又置身于同志人群当中,这个露天ktv也是g的阵地。竟然还有妇女,他们之间熟悉地很,我又一次成为了局外人。期间,不断地有g在我身边穿梭,彼此眼神交汇,我不敢多看,假装只是听听歌。不过听听唱歌也是不错的体验。而且他们唱的都是《真的好想你》《为了谁》《家和万事兴》,这不禁让我产生了一种滑稽的错位感。如此边缘的社会角色却演唱如此主流的歌曲,这是一种怎样的嘲讽啊?我的身边有几个人妖,穿着红色和黑色的丝袜,几个小g们围着,聊着衣服如何皮肤如何。我真佩服他们,为何能做到如此从容?
又呆了约莫四十多分钟,我准备撤了,一回头,看见了一个我几天认为没有白来的一个小孩子,190左右的身高,挺拔,非常干净,牛仔裤和简单的T恤,带着帽子,剃了黄立行一样的短发。虽然能看出来是零,但是太养眼了,我又多呆了几分钟,我知道这样的跟我没什么干系,撤……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想着几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去小公园:
因为我无聊,我好奇,当然也有猎艳的心里。还有一点是我想知道在这个年龄会不会有人跟我搭讪。我自然也知道不会有结果。我相信零一般对我都不太感冒,因为我不是特man的1,但像“电工叔叔”这样主动的,又不是我的菜,自然是敬而远之了。
我看到了什么:
一群叔叔和打扮妖冶的gay和人妖(再次声明,没有贬义)。
我想到什么:
我不要这种生活。即使我以后不跟女人结婚,即使我孤老一人,我也要尽量活得有尊严,做个成功的人,那样,我不至于孤独寂寞的时候混迹于这种小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