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座浴池在大连同性爱圈里颇有“知名度”。因其条件环境较差, 极少有异性爱者光顾。所以成了某些同性寻找性伴,满足性需求的“天堂”。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来到这里,没想到人已“爆满”。刚 进门服务员就告诉我,没有换衣箱了。大约等了半小时,依然没有换衣箱,而和我一起等待的已增加到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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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蒸汽房,一眼就看到房里两排椅子上坐满了人,还有三五个人站著等。不足五平方米的蒸汽房内有十几个人。就在我进去的一刻, 我看见有人在飞快地缩手,马上端正坐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几个 人已经“兴奋”起来,见有人来就用毛巾盖住私处或转向墙角处。过 了一会,有人试探性地来碰我,他慢慢靠近我用皮肤来磨擦。蒸汽房 内的气氛渐渐活跃。大概觉得没什么危险,有的人开始大胆地相互手淫,旁若无人地开始口交。也有人在一边只是欣赏。这个时候假如有人进来,大家便“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但没过一会又进入“角色”。

从蒸汽房里走出,我来到休息厅。休息厅和一般浴池的休息厅没什么区别,只是没开灯,光线极暗,只有一台开著的电视。休息厅很大,躺椅上人头攒动,没有一个空位。躺椅上有毛毯。毛毯下面不少是一对一对的。等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后,我观察了一会才发现其中的“玄妙”。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人慢慢凑 到一起,钻到一床毛毯下。接下来毛毯不断地动,你会联想到他们在干什么。有的毛毯下面甚至是几个人。这样的场景在这里随处可见。特别是在光线最弱的一处,人们几乎是“光明正大”地口交、肛交,甚至是几个人一起滥交。在最后一排躺椅上,有一个约20岁的男孩, 躺在那里先后为四五个人口交过(我第二次到这个浴池时,又看到了他。后来听人说,这个男孩每个星期必来这里,总是这样为人们“服 务”)。

我在那里呆了三个多小时。看到一个又一个人钻到毛毯下。很多人先后换过几个性伴。然而,却没看到一个人使用安全套。

仅仅是为了满足和发泄的同性爱朋友们啊,我可以理解你们长期 的压抑。但是,这样滥交会让社会怎样看待我们?你们知道这样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滥交,性病的传播率有多高吗?你们是否知道,在 同性爱人群中,已经有四分之一的人长过性病?你们是否知道,艾滋 病已在同性爱人群中大流行!艾滋病的潜伏期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在这期间你不会发病,像健康人一样,但是任何一个和你发生性关系 的人都可能被感染。而我们极少会主动去验血。被感染者又会传给和他发生性关系的人,如此交叉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我劝那些曾 在浴池以及曾和多人发生性关系的朋友们,去做一下全面检查。

第二次去这浴池是为了完成此文,看看近况。那是五月一个周日。人依然很多,我看到了许多熟脸孔。后来我和一个一直盯著我的中年 人聊了几句。他说,这里每到周末人特多,大部分人彼此熟悉了。只要年轻的能看上眼的一般与他“做”过。他来是找“新面孔”的,他 每次到这里都能找到年轻的男孩带回家。我问他,你不担心性病吗?他说,反正他常到这里来也没得过什么病。接著他又完全不在乎地说, 怕什么?该得什么也得了。我问他知不知道艾滋病。他说那是少数人的事,除非是谁倒霉。我又问了几个人,他们对性病知识几乎都是一无所知。很多人认为艾滋病□我们很远。当我向他们讲述有关知识时,有人认为即使得了艾滋病还有十几年的活头,足够了。一个男孩说,他得过性病,一次口服十片药,连服三次就好了。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好了呢?”他说,症状消失了。

就在我写完这篇文章时,听到了这个浴池被查封的消息。我不由心中暗喜,随之又担忧起来。这些天总有人打来电话问我,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到哪里才能找到同类?我茫然。

附:小牧的信

在写这篇稿子时我遭到一些人反对,认为“丢大连人的脸”。然而据我了解,这是全国性的现象。所以,我在文中特别提到:“这并非仅仅是大连的现象,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类似的浴池,情况大致雷同。”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希望唤起同性爱朋友们的注意,意识到 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多么危险和可怕,应该珍爱自己的生命。最最重要的目的是,同性爱者作为少数人群,处于游离社会视野之外的亚文化,需要正确引导,需要认真教育,需要正常的交流和正常生活。但目前的状况,只能使性病蔓延。在艾滋病严重袭击同性爱人群的今天,我呼吁大众和科学界不要再让同性爱人群游离在主流社会视野之外了,同性爱者需要平等地交流和接触,需要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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